（恺楚）关于称呼

觉得恺撤称呼楚子航子航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就是那种，呃不是在很油腻或者尴尬语境里去说的时候，是比如在欧洲哪条阳光穿过二楼的鲜花落在石子地面的小道上，亚洲男人推开刷过新漆的老旧店门，慢他一部的金发欧洲男人进门时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不轻的声响，他拨弄着展示台上的一个八音盒，问子航，你觉得这个怎么样。那种岁月静好感觉。

当然实际情况是五分钟后刷过新防水漆的木板全被烧成焦黑，展示台连着展示柜全溅满鲜血，恺撒耸耸肩说你下次能不能注意点差点弄到我西装上了。

楚子航低头在处理尸体没搭理他，于是恺撤又说我觉得这个八音盒挺不错的要不带回去，村雨的锋刃划过尸体已经裂了一条缝的腹部，肠子稀稀拉拉往下滑了不少，恶臭味里楚子航低头去肠子里翻找被吞下去的东西前说你送我的八音盒琴弦加起来比你镰鼬都多了。

但是八音盒还没有，恺撒耸耸肩拿起了那个小八音盒，话说你觉得我刚刚对你的称呼怎么样，子航？你喜欢这么被叫吗。

理论上来说配偶之间确实应该存在爱称，但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与正常配偶有所不同。楚子航皱了皱眉转头把物什递给恺撤，而恺撤很自然打开八音盒盖子接过那个满是肠液和血迹的小东西。他说你可以用情侣来进行你的学术讲解的，楚大导师。

我们之间关系是从宿敌变为情侣，楚子航边将橡胶手套放进空封袋边说，所以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但你刚刚没拒绝，杀胚。

......。楚子航视线落到装在八音盒里的任务物品，盯了一会没说话。恺撒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扣上盖子，先一步退到门边上给他让开空间装好村雨，然后出来。

好一会他们没说话，或者是身上还挂着刚刚的恶臭味让人没有聊天的欲望。等从小巷拐入大街上时候，车水马龙又撞入视线里，让人有一瞬间跨世纪的晕眩。楚子航在路边站了一会等慢一步在给诺玛汇报的恺撤，有些时候我并不介意。恺撤放下手机后就对上楚子航一双认真的目光，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并不是很高，他说，你可以那么称呼我，恺撒。

结果实际上是恺撒凑过去自讨苦吃的闻了闻他发根上的臭味，然后说但我现在更想叫你杀胚，祈祷你这次任务不要被记过吧，王牌专员。